薛娘听了这话,直接问系统能不能暂停时间,她想揍丁文渊一顿,往死里揍的那种。
系统沉默了会儿:“我是一个被淘汰的系统。”
这下,空气里的悲伤更浓郁了。
丁陈氏被丁大户掐人中掐醒了,拿着手绢抹眼泪,直呼冤孽冤孽。
又拖着身子扑通跪下,给薛娘磕头,眼神悲切:“孽子不懂事,我们一定好好管教。
还求薛娘先救救他,就算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当娘的。”
薛娘瞥她一眼,挪动脚步去把窗子关上,回过头来说道:“令公子的邪病我早已治好,只因曾说得到一块儿去,便想陪着他考上功名,我再离开。
可没想到,令公子不领这份儿情,既然如此,待会儿把他身上的邪气祛了我就走。”
丁大户夫妇连忙千谢万谢。
就近拿了半桌上的纸笔写了条子,唤管家去账房支三千两银票,回来拿给薛娘。
丁文渊急得直捶床。
丁陈氏走到床头给他擦汗:“你别闹了,安心歇着,待会儿就不难受了。”
丁文渊眼神追随着薛娘,嘴里喃喃道:“别走别走,你答应我的。”
薛娘冷笑道:“你这会儿知道我答应你了,昨夜怎么忘得一干二净。
你既不信我,我又何苦留着。
还有,这是你自个儿的身子,是好是坏与我无任何干系。”
丁文渊彻底慌了,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,却浑身使不上劲儿。
薛娘掏出串铃,在他上方摇了摇,丁文渊身上的黑气顿时散了,可手脚却无法动弹。
薛娘说等她走了,手脚就可活动了。
管家拿着支票回来,薛娘接过来准备出门。
丁文渊不再祈求薛娘留下来,两眼失神地看着床顶,像是感知不到外面的事。
丁陈氏心如刀绞,握着丁文渊的手一紧,咬着牙去追薛娘,求她留下来。
只说丁文渊不懂事,一定要好好谢谢薛娘,哪里能就这么走了。
三千两银子,哪里够表达情意的。
非得让薛娘留下来,过段日子要大摆筵席。
薛娘一再推却,仍是没用,只好又暂时住下。
系统跟她同时松了口气,差点儿玩脱了。
一连过了许多日,薛娘都没有再见过丁文渊,但是每天她不管是刚起床洗漱,还是上午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甚至是赏花的时候,都能听见丫鬟在窃窃私语,说丁文渊有多刻苦念书。
偶尔有一次,她白天眯觉时间长了,夜里失眠。
听见窗户轻微响动,顿时一惊,刚要大声叫人过来,系统就在一边儿说道:“别喊别喊,老熟人。”
薛娘沉默地猜了猜:“丁文渊?”
系统:“嗯,来了好多次,你睡着了不知道。”
薛娘炸了:“他都做了什么,你居然不告诉我!”
系统:“就是在你床边看着你,然后就走了。
我以为你们是在*。”
薛娘:“谁告诉你这叫*?!”
黑夜里,丁文渊默默站在床边,紧盯着她,一想到这个画面薛娘就一层一层起鸡皮疙瘩。
丁文渊没有碰到任何物件,熟门熟路的走到薛娘床旁边。
她一动也不敢动,想着要不要睁开眼,没等她多想,唇上一重。
丁文渊你个畜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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