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,法正,你这一点能够改正,本王必然委以你重任,令你一展抱负,你看如何?”
“这……草民我……”
这凌风怎么什么都知道,莫非他曾调查过我不成?不应该啊,我法正不过是一声名不显露的小人物罢了,断不至他天王如此,那……
“本王知道你心中所想,汝还是莫要胡乱猜想。
本王略懂些术学,这些,也是自你面相之中看出,如此而已。
在座的,吾师郑玄郑老先生、水镜先生司马徽、许子将许先生。
俱是精擅此道,比之本王强上甚多,任何人,在此处也是做不得假。
本王怜惜你的才学,而人无完人,况你法正这些也不过是小毛病而已,改过就是了,如何?可愿为本王效力?”
凌风自然知道法正的大才,同时,也知道这法正在任蜀郡太守之时的所作所为,后在诸葛亮的暗示下,才是有所收敛。
虽然法正是大才,但是,凌风也不愿意因他一人而弄得上下不和,若是得了法正,却有了袁绍那里的局面,那,这法正,不要也罢!
“哈哈,天王却是抬举老朽等人了!”
司马徽一笑道。
心中也甚是发苦,这些时日,在天都,与凌风这也没少交流这术学心得。
但是,这凌风,精明的跟个猴似的,多数时间,只是在听,而偶尔发言,也多是他曾经说过的东西。
累次交谈下来,他没少付出,至于,这收获么,无限的接近于零!
他适才也为法正相了面。
所得,却和凌风所说差不多,但是,这品行,他却是没算出来!
心中赞叹之余,也不免对凌风的藏私有些气苦。
他哪里知道,凌风的相术,完全取自于丰富的历史知识,即便是凌风愿意教他,可又从何说起?难道,说他凌风是穿越来的?那还不把老头吓死才怪!
凌风的相术,不过是披着相术的皮,卖得却是些历史知识罢了!
“嗯,这文章,写的确实不错,和凌风你的理念有些相似。
法衍此人,老朽也是知道一些,曾做过司徒椽、廷尉左监,乃是贤士法真之子。
法真与老朽同修儒学,早年见得几面,此人学时渊博,却不在老朽之下,可惜,于四年逝世,享年八十九岁,这天下间,又少一位大师矣!”
郑玄看罢法正的考卷,点点头,赞道。
“老师交游之广,学生佩服!”
凌风诚心一礼,随后,看了看法正,问道:“法正,法孝直,你可曾想好?”
“天王教训的极是,草民日后定当改正!”
原来,是这样!
想不到。
天下盛传的天王有识人之明,却是不假!
这人就是于祖父有交集的大儒郑玄?这是襄阳名士司马徽?那个就是以品评人物著称的许子将?想不到,我法正这一次来天都,却是大开了眼界,值了!
“如此,本王再考你一题,如能博得众人的喝彩,本王就破格提拔于你,你看如何?”
虽然,凌风知道法正有大才,想给予录用,但是,毕竟,这些军师什么的不知道啊,方才自己又说他品行不好,万一有心中不服者,岂不因小失大?
“天王请问,草民洗耳恭听!”
法正也是精明之人,知道,这是凌风给予自己的一次机会,如果,自己的回答,能令诸人满意,不失为一平步云端的好机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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